傅宴琛神色骤然变冷,周身萦绕着浓郁的寒意,冷声道: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
如果他没听错的话,刚刚那一声分明是叫床的声音。
温黎看着被压着的手,这疼痛让她心里伸出一股焦躁的火气,但听傅宴琛这中气十足的样子,看来是没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