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飘到了车上面坐着，想走又走不了。

也不知道多久过去了，付白雪睡了过去，沈靖川拿着电脑下车抽烟。

眼底满是餍足和得意。

“顾明渊，有脑子又能怎么样，你输惨了啊！”

他举起电脑狠狠砸在地上，确认已经烂的不像话后，直接扔进了垃圾桶。

拿起手机回到车上，付白雪已经醒了过来，从后面抱住了沈靖川。

看着拿起手机，上面正在播放最新的社会新闻：

#顾明渊自杀#

#科学家顾明渊疑似畏罪自杀#

网上很多都是骂我死有余辜的，也有一两个替我说话的，说我不像是一个会自杀的人。

第二天，警方找上了门。

将付白雪带走了。

听说是有人举报她杀人。

很快我就见到了那个小女孩儿，有点眼熟，叫叶琦，十二三岁的样子，却很瘦。

小女孩儿很拘束，说话的时候还带着颤音：

“警察叔叔，我真的看着顾叔叔被人杀了。”

“就是这个阿姨。”

付白雪眼神闪了闪，笑容和善：

“小朋友，可是你说的那天，我和女儿都有不在场证明。”

“说谎的小朋友，大人可是不喜欢的。”

叶琦瑟缩了一下，眼神却依旧坚定：“就是你。”

“我认识顾叔叔，顾叔叔帮过我，那天我就是想要过去感谢顾叔叔的。”

最后一句，掷地有声，却让付白雪沉了脸色，顾及身边人很多，付白雪很快又转变成情绪：

“我的律师会过来和小朋友你家的大人进行交流。”

“我虽然和前夫离婚了，可是我们毕竟有了很多年的感情，他就这么走了，我心里也是很难受的。”

“如今又被造谣说谋害前夫，我……”

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，很快就引起了几名女警的同情：

“付小姐，别伤心了。”

“顾先生那么爱你，要是知道你这么伤心，肯定会很担心的。”

我瞪着她，看着她演戏塑造自己的人设。

冲上去想掐死她，可是身体却只能从她身体穿过去，连她的衣服都碰不上。

我痛苦的认识到，从一开始，她对我做的一切，就是在伪装。

她不爱我，她爱的从来都是权势和金钱。

只要出现一个能给她想要东西的人，她会毫不留情的把你舍弃。

只可惜，我明白的太晚了。

太晚了。

付白雪打了电话，她的律师来的很快，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。

他看见叶琦，脸色阴沉的揪住了她的头发：“小婊子，你好大的本事啊，老子不是告诉你，你看错了，你竟然跑到了警局。”

叶琦疼得一哆嗦，眼里写满了对这个男人的恐惧，声音抖得越来越厉害：

“爸爸，我没看错啊，我真的看到了。”

可是男人却懒得听，拉扯着她就往外走。

一边走，一边骂：“你那天发烧，又看完电视，鬼知道你是不是看到什么电视剧情节，弄混了。”

“老子一会还约了人喝酒，你最好不要给我找事儿。”

事情似乎已经找到答案了，女警开始安慰付白雪，觉得她是无妄之灾。

做完最后的笔录，就放任离开。

看见那个男人，我终于想起了小女孩儿是谁。

除了呆在实验室之外，我还做过一段时间公益活动后。

帮助过一些孩子的上学问题。

叶琦就是其中一个，她的情况有些特殊。

父亲家暴，把母亲打跑了，照顾家庭的重担就压在了叶琦一个小姑娘身上。

为了让叶琦不挨打，我承诺每个月给他父亲一些钱。

前提是让叶琦上学，和正常孩子一样。

几天前，正好是我给他打钱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