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思诚冷眼瞥了过去,淡淡道:“猖狂就猖狂,那也好比她撺掇着傅知行对我们做其他的事情好,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傅知行替她教训我们,让江家整个集团都付出代价?”
几人哑口无言,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不甘心却没办法对付江阮阮,这才是最难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