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阮阮刚成年,作为一个学生,离家出走没有一点儿钱财。
她只有一张黑卡,独身去了国内最高级的五星级连锁酒店——恒越。
恒越酒店隶属于傅氏集团,当然,跟傅轩那个纨绔子弟无关,恒越的老板是京市最赫赫有名的人物,名叫傅知行。
她本以为永远都不会有使用这张卡的时候,谁想那么快,就要去求见那个男人。
江阮阮苦笑,脑中不由想到了三月前的事情。
没人知道,就在江阮阮暑假游玩的时候,在南方小城市郊区撞见被人陷害车祸的傅总,她救了他的命。
因为这事儿,傅知行承诺可以满足她任意一个愿望。
江家可以靠这个愿望做任何事,跻身成为京市排名第二的豪门都可以。
可惜,这件事江阮阮谁也没告诉,甚至她都没有使用愿望。
她救傅知行,并不是看重他的身份地位权力,只是单纯的不忍心一个生命在车祸里丧生。
傅总温润儒雅,并没有为难她,只给她一张能够开启全国恒越顶楼总统套房的至尊vip房卡,说要是有天出事,可以去那里找他。
到达酒店开好房间,江阮阮想着要不要给傅知行打个电话。
突兀到来,也不知傅总在不在酒店。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谁?”江阮阮询问。
“客房服务。”
“我没叫客房服务。”
江阮阮皱眉,有些警惕,谁知外面的人回答:“傅总叫的。”
傅总?傅知行?
他这么快就知道自己来恒越酒店了?
江阮阮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,好像有些欣喜,也有些紧张。
她没有多想,打开门。
“不好意思,我突然到来,是不是麻烦了傅总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江阮阮被人一把抱住:“阮阮,怎么离家出走了,叫哥哥好担心。”
男人的声音有些阴森,刚才隔着房门没听清,现在她发现了,这是江耀的声音!
江耀就是江珍珍的亲哥哥,在一个月以前,也是江阮阮的“亲哥”。
江阮阮知道她不是江家女儿,跟江耀没有血缘关系,可男人突如其来的亲昵,还是叫她浑身鸡皮疙瘩。
“哥,你、你怎么在这?你在干什么?放开我!”
“为什么,阮阮,你知道吗?自从我知道你不是我亲妹妹,我有多开心?”
江耀笑容阴冷,空洞的双眼在镜片下闪烁幽光,“你被傅轩退婚了,我都知道,我明天就跟妈说,傅少跟珍珍订婚,你跟我订婚,好不好?”
“我的好阮阮,肥水不流外人田,哥哥看着你长大,你怎么能不嫁给哥哥呢?”
男人的话语听得江阮阮直犯恶心。
“江耀,你疯了!”
变态、恶心!
就算没有血缘关系,二人一起长大,就是兄妹啊!
江阮阮慌乱挣扎,情急之下拿过走廊的花瓶重重敲击江耀的头。
砰!
男人鲜血淋漓倒下,她马上抓住机会往前跑去。
江阮阮本来想坐电梯离开,又怕被江耀追上,急中生智拿着黑卡打开顶楼其余房间。
进去以后瞧见房间无人、一片漆黑,她松了口气。
太好了,没有人在,她刚好躲一躲。
江阮阮还沉浸在刚才的凶险中,没有注意卧室场景,倒在床榻上,便感觉到一滚烫的身躯。
男人眼眸如鹰,就算在没开灯的暗夜中,看着她也如凶煞的猛虎,充满弑杀的杀气。
江阮阮浑身一抖,下意识逃跑:“啊!!!”
一瞬间天地旋转,江阮阮整个人就跟一片羽毛似的被人轻松压在床榻上。
手脚被人掐住,红唇没来及吐露一个字就被人堵住。
唇舌交缠的一瞬间,江阮阮眼睛都红了。
不要,为什么,为什么她非要遭遇这种事情?
她拼命反抗,想杀人的心都有了,可这男人与江耀相比就是一个天一个地。
浑身肌肉结实,压在江阮阮身上像一堵墙。
“救命、救命......小、小叔。”
江阮阮也不知为何,忽然就喊了这个称呼。
傅知行是傅轩的小叔,曾经两人有婚约时,她也跟着傅轩喊习惯了。
毕竟那可是傅氏的董事长、全国首富,想跟他攀亲带故的人太多了,江阮阮能喊一声小叔,都是荣幸。
炙热坚硬的男人本沉溺在情欲里,被这一声哭泣呼唤惊醒。
“......江阮阮,是你?”
江阮阮吸着鼻子,惊恐瞪大眼,想看清身上男人是谁。
“傅、傅总,是您吗?”
傅知行沉默,深邃的眉眼冷冷看着她。
他夜视极好,女人脆弱漂亮的脸蛋在他眼中一览无余。
她刚刚成年,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,被他吓到了,哭得像个毛茸茸的兔子。
衣衫在来到卧房以前就被江耀扯毁,领口滑到肩头,能瞧见她挺翘的沟壑。
他还记得摸上去的触感,柔软得不可思议,像一汪清泉......
向来素质极好、冷俊无双的傅总在心里骂了句脏话,逼迫自己离开床榻,给江阮阮披好被褥。
“抱歉,认错人了。”
他都没注意到,以前那个躲在墙角后面偷看他的小姑娘,长那么大了。
长得很像他的前女友,陆文锦。
不知想到什么,傅知行眼中闪过一抹伤痛。
他诚恳致歉,嘶哑的嗓音还带着未平息的情欲:“先去洗个澡,你也冷静冷静。”
“我的错,会补偿你。”